智慧人生人生随笔

玉米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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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散文随笔1

玉米,在我们家乡称作“棒子”。按说生活在农村的我应该很熟悉它了,可是到今天才觉得认识了它。

玉米散文随笔

村里的土地基本上都是水田,冬天种小麦,夏季种水稻,一些自留地的旱田也是被种上了棉花或者大豆,对玉米的印象是小时候村里种旱田时留下的,那个时候真的没有细细地去看它。记忆里,吃玉米桔杆的甜稍,掰玉米粒儿,钻进桔杆堆里捉迷藏。

在辽宁盘锦的土地上看到了大片面积的玉米田。住宿的院子门口也种了几行。刚到盘锦的时候,玉米还不到一尺高,长势真快,一个月时间已经高过人头。就是这个时候,一天早晨从玉米叶面上的细细水珠开始让我从心里爱上了它,原来它如此的美,从前只是知道,今天才算认识它。

晨光里,门口一人多高的玉米叶面上细细的水珠晶莹,我不禁伸手去摸,毛茸茸的刺,先是心里一惊,待仔细看,发现玉米叶面上是密密的绒毛,如此新的发现让我惊愕的心语:“哦,原来玉米叶面上长满了细细的绒毛。”再摸叶面的下面是光滑的。我发现自己还没有认识它,随后认真的打量起来。

我退后两步,仔细打量。玉米的身姿真是挺秀,既不显得粗壮,也毫不觉得纤细,叶子舒展开来,就是那样得体合适,不上昂紧收也不松散的低垂。那一身绿色,不深不浅的新,既不艳丽夺目,也不粗俗无光。长长的叶子,不让人觉得丰腴的宽也不是瘦瘦的窄,中间一条白白的亮线又显得洁净。叶边波浪一样的弯曲,犹如做了一点点最恰当不过的修饰,倍添了一分出俗的美丽。真像一位极致的女子,贵而不骄,简而不俗,雅而不清高,近人而使人生敬。若是这般的女子,谁不心生爱意,定是那样的描述“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不需养兰,也不用种梅,只在每年春季种几粒玉米,就可以好好欣赏那种极致的美了。

玉米散文随笔2

许三观一家人从这天起,每天只喝两次玉米稀粥了,早晨一次,晚上一次,别的时间全家都躺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一说话一动,肚子里就会咕噜咕噜响起来,就会饿。不说话也不动,静静地躺在床上,就会睡着了。于是许三观一家人从白天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白天,一睡睡到了这一年的十二月六日……这一天晚上,许玉兰煮玉米稀粥时比往常多煮了一碗,而且玉米粥也比往常稠了很多,她把许三观和三个儿子从床上叫起来,笑嘻嘻地告诉他们: “今天有好吃的。” 许三观和一乐、二乐、三乐坐在桌前,伸长了脖子看着许玉兰端出来什么。结果许玉兰端出来的还是他们天天喝的玉米粥,先是一乐失望地说: “还是玉米粥。” 二乐和三乐也跟着同样失望地说: “还是玉米粥。” 许三观对他们说:“你们仔细看看,这玉米粥比昨天的,比前天的,比以前的可是稠了很多。”

玉米散文随笔3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春节过后,空气中弥漫着春的气息。

“爆玉米花啰“!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孩子们欢呼起来:唱起“二月二,龙抬头,大囤满,小仓流”的儿歌;玉米花香味在空气中氤氲,大街上回荡着欢声笑语。大人们用茶缸或小瓢盛着玉米在排队等候爆玉米花,兴高采烈地说着家常话,孩子们围成一圈观看爆玉米花。

早在宋代,人们便通过爆米花来占卜一年之“休咎”。“东入吴门十万家,家家爆谷卜年华。就锅排下黄金粟,转手翻成白玉花。红粉美人占喜事,白头老叟问生涯。晓来妆饰诸儿子,数片梅花插鬓斜。” 清代诗人赵翼不仅描绘出了爆米花的美,而且写出了爆米花给人们生活增添的无限情趣。

赵翼是苏州人,他们“爆”的米花是南方的大米;而北方,则流行在二月初二爆玉米花。农历二月初二,叫“龙抬头”,老百姓在这天吃“爆米花”,庆贺“金豆开花、龙王升天、兴云布雨,五谷丰收、国泰民安”逐渐成为习俗。

爆玉米花的是一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动作麻利,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他熟练地把玉米倒进一个中间粗,两头细,顶上有盖子的炉里,封好口,然后把炉放在架子上,用左手摇动起来,架子下面是烧得正旺的炭火桶。他右手拉风箱,偶尔往火桶里填上一两块炭,动作极其娴熟。铁锅把手上,有一个圆圆的压力表,老人不时地看一下时间。大约七八分钟后,他把爆米花炉迅速地倒转一圈,起身拖过一个长笼子,然后把铁锅从架子上拿下来,对准笼子,准备起爆。

记得四十年前爆玉米花,用的是腊条编织的大长笼子,每爆一炉,总有一些玉米花从笼子口和笼子的缝隙里喷出来四散一地,瞬间烟雾迷漫,嘴馋的孩子便在地上哄抢玉米花:有的被踩掉了鞋子,有的头碰到了头,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的孩子忙不迭地把捡到的玉米花往嘴里送,孩子们个个灰头土脸,忙得不亦乐乎,大人们被逗得哈哈大笑,对孩子们评头论足。

用铁锅、炭火爆出的玉米花,脆、香、酥,放进嘴里一嚼,那种玉米的芳香沁人心脾,从头顶爽到脚根!

二月二前后爆玉米花,是农家重要的亲子活动项目。它爆出了农村人的欢乐、和谐,它爆出了农村人的春天的`希冀、秋天的期盼,它爆出了农村孩人多姿多彩的童年。

童年的岁月啊,因爆米花而绚烂,因爆米花而芬芳!

玉米散文随笔4

午睡后,孩子兴奋的说:“老爸快来看,我买了只松鼠。”我带着朦胧的的睡意,惺忪的睡眼,虽然心里想着松鼠有什么好看的,我孩童时时时见、日日见,但还是看了一看那只松鼠。

我仔细地看,生怕那里有伤养不活。全身上下,无伤,无血迹,倒是嘴角处微红,没有破皮,只是红肿,我迅速作出判断能养活。看着笼子中有一串玉米连着弹簧,其中一颗玉米有咬过的痕迹。我猜测松鼠肯定是去笼子里吃玉米,触动机关,把自己关起来了,嘴的红肿并非伤,而是惊慌逃窜中,被笼子夹到。为了那一串玉米,就可怜的沦为笼中之物,最可恨的是玉米还没有下肚。

那一串玉米一直挂着,松鼠再也不敢去碰,我想是长记性了,要是能给它一次在选择的机会,他肯定不敢再吃了。我想起树中所说的狼,狼要是被猎人所布的兽夹夹中,一定会咬断夹中的腿脚逃跑,所以断定狼是唯一不会在同一地点两只狼相继被捉被抓的动物。你看松鼠虽然很小,但是它还是长了记性的,那一串玉米一只在笼中,任凭如何饥饿它还是不敢再去碰了。在欲望面前,我们该向松鼠学习。

孩子,每次催促着我,该给松鼠喂食了,该给松鼠喂水了……松鼠带给孩子快乐,我却当上了保姆,孩子的快乐建立在父亲的劳动之上。孩子还小,一来怕放跑松鼠,二来怕松鼠伤到孩子,我还是充当了孩子最有利的饲养工人。看着松鼠吃苹果时发出呲呲呲的响声,我知道松鼠已经不怕人了,它开始认同这个家了。刚来时,人看着他还不敢动嘴,才几天时间,已经不怕生了,不论香蕉还是五谷,都吃的肆无忌惮。我原以为它好了伤疤忘了痛,它开始了它幸福的生活,我才明白只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你不能逃出笼子,你就幸福的生活。

我想着劝说孩子让他回到自然里,自由的生活。孩子说:“还是我养着要好,放了会被别人打死吃了,或作为标本。”他们班上的孩子就制作了一个。我想管着总还是算活着,虽然自由受限,但吃穿不愁,安全可靠。意外伤害不仅仅存在于人与人之间,也存在人与动物之间。我们的童年,松鼠是美味;孩子的童年,松鼠是宠物,是爱的寄托。

夜半时分,松鼠被冻的吱吱吱叫,声音很小,它怕惊动它的主人休息。我还是起来拿了件旧衣服盖着笼子,可爱的动物,你是孤单还是寒冷还是害怕……

玉米散文随笔5

玉米在五六十年代是人们的主要食粮,生活在农村的孩子,对玉米花更是独有情钟,因为它是那时惟一能够吃到的点心和零食。谁要是有了些玉米花,就会把它装在衣服口袋里,故意弄得鼓鼓的,作为显摆自己富有的象征,掏出一小把送给对方,那可是上等礼物。饿了的时候抓几粒扔进嘴里,嚼起来又酥又脆,还嘎巴嘎巴直响,满嘴喷香,真是又解饿又解馋。

不过在当时那个年代,要吃到玉米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生产队的玉米刚要成熟,就派出了护秋员。等收获后拉到场院就看得更严了,看场院的民兵昼夜巡逻,要是发现谁拿了一穗揣了一把,轻者罚工分,重者挂牌子游街。小孩子们老远望着胖乎乎的玉米穗,黄橙橙的玉米垛,直巴唧嘴口水流多长,要不是大人们看得紧不惹事才怪呢。等生产队收完了玉米,连秸秆也拉完了,再派学校的学生拣一遍,才可以让人们随便拣。小孩子们终于盼来了一年吃玉米花的机会。我和两个弟弟放学后,尽管肚子咕咕直叫还是一溜烟向远去的玉米地跑去。我们顺着玉米地垄沟,低着头用脚着玉米叶子和杂草,尽管蒺藜挂满了裤角,我们还是聚精会神勇往直前。脚下一旦踩到硬邦邦的东西,立即弯下腰仔仔细细翻找,偶尔拾到个玉米穗,不论大小都欣喜若狂,如获至宝,想着晚上可以围在灶坑口掏出的灰火上烧玉米花吃,口水一个劲往肚咽。秋天的新玉米花别有一番滋味,虽然由于玉米粒的水分大不出花,但是烧熟后个个鼓溜溜的晶莹剔透,放进嘴里一咬随着发出扑哧一下响声,还会溢出一股甜丝丝母乳般的清香。虽然个个烫得龇牙咧嘴,但仍然忍不住一个劲往嘴里忙活,一个个吃得甜嘴巴舌。

北方冬天的夜是漫长的。当时一个人一天的口粮平均不到一斤,晚饭不是稀粥就是瓜菜带,小孩子们蹦达几下撒泡尿就饿了。哥几个时常趁父母不在家时,跑进仓房偷几捧玉米,围在火盆旁(农村冬季为了取暖,用粘泥做成盆状的一种泥盆。把做饭后灶中余火盛上放到屋内的炕上)扒几根秫秸棍当筷子,把玉米粒埋入火盆中炒起玉米花来。待埋下的玉米粒稍有响动,大家就一齐下手来回拨拉,遇到成熟的就夹起放入嘴中。玉米粒饱满水分少的还会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火盆中刹时崩现出朵朵可爱的小白花,每当这时我们就会眉开眼笑,有时还会发生一场小小的争夺战,因为大家都爱抢小白花吃,吃在口里柔软甘甜。当火盆中再也找不出一粒玉米花时,不得不大眼瞪小眼怏怏收兵,可却都忘了洗自己的一个个小黑嘴巴,难逃母亲回来后的一顿数落。我们只得乖乖的认错,毕竟是偷吃了一家人全年的口粮。

母亲也曾经用做饭的大铁锅给我们炒了一次玉米花,那是1964年全国粮食紧缺时,沈阳的一位远房亲戚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说是专门到我家来吃玉米花的。母亲很为难,但还是答应了。这可乐坏了我们哥儿几个,我赶紧拿起耙子去搂野草,因为炒玉米花烧茅草类软柴火温火慢炒才好吃。二弟负责到东沙坨背沙子,因为炒玉米花时锅内先放入沙子,待沙子炒热后再放入玉米一起翻炒,这样炒出的玉米花才又酥又脆而且熟得均匀没糊粒,爆出的一朵朵小白花又白又大又多。三弟自然是晚上炒时负责烧火的“火头军”了。到了晚上炒的时候,母亲头上扎着围裙,两手用大铁笊篱不停地在锅中翻动。一会儿锅里就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一朵朵小白花争先恐后地崩了出来,就像紧紧围在锅台旁孩子们一张张贪婪的笑脸。然而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当时母亲那被灶火映红的脸上,除了慈祥和汗水,彷佛有一丝忧虑,但她的眼睛却始终笑眯眯地望着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当他离开我家时,母亲给他装了满满两大衣口袋,多半是带着小白花的玉米花,使我们羡慕不已。

前几天,在超市买了袋玉米花,尽管样式新颖包装别致,却怎么也吃不出孩提时的味道。回到家,我赶紧把年前二弟从农村稍来的玉米花小口袋,从小孙女放弃的零食盒中找出,打开一看,呵!个个圆鼓鼓黄灿灿的,朵朵小花白净净笑眯眯的。抓一把放到嘴里原汁原味,沁入心脾的清香,咀嚼起来令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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