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人生人生随笔

母爱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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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随笔散文1

妈妈

母爱随笔散文

多么熟悉的字眼

多么亲切的呼唤

多么伟大的形象

妈妈

是您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是您哺育我成长要我爱中华

是您历尽艰辛万苦把我拉扯大

我岂能辜负她

我爱妈妈

我爱中华

五月十二日是妈妈的节日

我相信

每一个有良知的人在这天都会想起我们亲爱的妈妈

想起妈妈为我们所付出的血和泪

妈妈的爱是无私的

为孩子愿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妈妈的胸怀是海洋

宽大无边

由于小时候的任性和无知

我们做儿女的或多或少都伤过妈妈的心

可是妈妈您却毫不介意

您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擦掉挂在脸颊上的泪花

默默的给自己说

我的孩子还没有长大

我岂能不原谅他

曾记得您第一次送我上学堂叮咛我说

到学校要听老师的话

千万不要和小朋友打架

曾记得您第一次送我步入社会对我的嘱咐

到单位要服从领导的安排

踏实干事别多说闲话

曾记得我出嫁的那天您含着泪花千叮咛万已咐

现在你已经长大

要好好生活千万别让妈妈操心啦

曾记得您

好妈妈

您是我的唯一

我是您的全部

您为孩儿操碎了心

熬白了头

为儿再苦再累您都默默地承受

您的养育之恩孩儿一定要报答

请妈妈照顾好自己别再牵挂

您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啦

有时间我会回家看望您老人家

母爱随笔散文2

在友的空间看过一篇日志,大意是说作者和姐夫在医院陪姐姐生产。同室住进一对来自附近农村的婆媳,媳妇来自边远的山村。

当时因为超过预产期10天,检查又因羊水少,医院要求做破腹产,可婆婆不同意。她的意思是她以前生过六个孩子,其中她的儿子——这个待产媳妇的老公也是羊水少,可是她在家经过三天三夜的生产过程硬是把她的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她记得当时儿子生下来是个胖小子,足足十斤重。那个时候她甚至没有听说过催生素。当时护士跟她细细讲解了媳妇的状况以及必须破腹产的理由,未能得到她的同意,后来医生出面也没能劝动她。虽然媳妇也同意医生的观点愿意做破腹产,但她的话在强势的婆婆面前没起到丝毫的作用。

后来,这个可怜的媳妇在经历一天一夜的自然生产无果的情况下,不得已改为破腹,所幸母子平安。

只是一直到媳妇生产完成,她的老公——新生儿的父亲一直没有出现,整个生产过程在旁边陪着的就只有婆婆,而婆婆在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孙子以后,忍不住内心的喜悦给刚做父亲的儿子去了电话,只听她在电话里避重就轻的说:“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长得像你小时候,生产很快,小孩大人都很好”还说:“你不要回来,你回来干嘛?你才出去就回来不合算啊,回来车费不说,又得耽误多少天啊?再说,你以后去哪里找这样两百块一天的好工作呢?不就生了个孩子吗?这些事妈能应付的,你放心有妈在呢!”婆婆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很大,她也许没看见媳妇满脸的失望之情。

后来作者又目睹了很多细节,比如医院提供的五块钱一个的陪护床也遭到了婆婆的拒绝,拒绝的理由很简单:俺是来照顾媳妇和孙子的,不是来睡觉的。那个晚上媳妇正打着点滴,这个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女子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连说话都困难。当时护士也提醒婆婆,一定要注意媳妇的点滴,照顾好孩子,尽量让媳妇休息好。可在护士走了不久,婆婆就上了媳妇的床,睡在另一头。作者还看到了这个婆婆把腿搭在媳妇的腿上,抢走了媳妇的被子,然后鼾声如雷。后来孩子哭了,媳妇也没能叫醒这个奶奶,只好由隔壁床陪护姐姐的作者照顾。

一天以后,作者从家里给姐姐带来鸡汤,在医院的门口又遇到了这对婆媳。婆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箱子,当然媳妇的手里也没空着,她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提着从家里带来的被子,作者还看到这个深秋季节生产完的女子,头上连个遮风的帽子都没有戴。作者当时有些看不下去,质问婆婆为什么要儿媳提重物,婆婆回答带来的东西多,就她们两个人没有办法。作者接着友问为什么不做两次拿,婆婆的回答还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只能一起提着走,不然没人看守也不放心。然后她内疚地看了一下媳妇说:“俺们换一下吧。”于是她把手中的箱子放在地方上,接过媳妇手中的被子。就这样跟媳妇一前一后出了医院大门,去医院的对面等汽车。

作者后来气愤地与姐姐谈起了这对婆媳,刚刚生完女儿的姐姐深深地叹息,姐姐说这个媳妇真的很可怜,很小就死了母亲。最后她说:“毕竟不是自己的母亲,如果是自己的母亲,就会以女儿的安全和健康为重,根本舍不得女儿受那么多的苦,更不会在女儿还没康复的情况下,睡得那么心安理得,叫都叫不醒!”

我知道作者无法还原那个故事,我也不能,但是这个故事带给我的震惊不止一点点!

母爱随笔散文3

与母亲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感慨频多,我想她对于我在这段时间里又有了新的认识。事实上,只要真正接触过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情是怎样。说实话,很难有人摆动得了我的思想,我也不存在对人对事偏帮谁,发生一件事,如果想听取我意见,就要有心理准备分分钟要被我反过头来教育。因为我的看法并不会按照对方思路我应该帮他,思想应该站在他那边,我会很中立很客观的去给予意见,所以一直以来,很多朋友只要困惑了就喜欢找我,他们觉得每次和我谈完会舒畅很多,或者结开了他们的心结。

母亲在感慨我的为人处事之余,也提及了他人对我的看法,连同她身边的朋友都在竖着拇指夸奖我的口才和做事能力。我认为这并不是重要的,而是母亲终于明白了即便我在家如何看似好吃懒做,袜子都不洗双的人,在外面是个怎样的人。我一直都告诉她,回到家我就喜欢做个小孩,无拘无束的享受疼爱,这不代表我懒惰,而是对着家人本能的反应无须掩饰。做事是一个样,玩乐是一个样,对着朋友又是一个样,对着家人又是一个样,这就是我。别人怎么看我不重要,关键是我自己怎么看待自己。

我视父母为朋友,能交心,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最拿真心和自己相处的就是他们。我之所以愿意和母亲谈天说地,是因为她够理解我,虽然她是家庭主妇,和社会有一定的距离。但只要凡事跟她明细当中原由,她能懂,最重要的是她会跟着我的思路去想,然后明白我的做法。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个更大的原因,她内心最清楚的就是我二十多年来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不管怎么样,阻止和反对都没有意义,与其这样,还不如随我去了。最后就是我即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举动,还不足以使人觉得有太大问题,分寸掌握我还是懂的。

在通话间,母亲始终还是能站在我这边去思考,毕竟她也知道,我不可能被人能灌输进什么思想,更不可能不明事理。相反,我的见解和看法都是属于我个人的,这是我的感官与他人无关。我能坚持自己思想,也能坚持自己立场,这本身就是多年不变的一个特征。如果我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或是轻易随人左右的思维,我也不会走到今天,更别提能影响到他人,得到朋友们的信任和尊重。我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毕竟活着更多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无暇顾及太多,等待我的还有更长的路,至于别人怎么看我,那就见仁见智了。因为时间,会证明我是个怎样的人,所谓日久见人心,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母爱随笔散文4

母爱是火,点燃希望的的灯;母爱是灯,照亮前进的路;母爱是路,指引我通向成功的彼岸。漫长的成长岁月,母爱一路相伴。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是游子对母亲的赞歌,吟颂着母爱的细腻与温婉。游子的心声深深地打动着我,时时叩击着我的心扉,撩拨着我的心弦,在我心底激起涟漪阵阵,让我久久地徜徉在爱的海洋里。

母爱的篇章一页又一页,道不尽,说不完。

山间的小路如同飘带一般,伸向远方,牵动着我的回忆。泥泞而崎岖的山间小路上,歪歪斜斜地写满了母亲深深的脚印。母亲沉重的脚印里写满了汗水与艰辛,那是无限的深情。深深浅浅的脚印留在小路上,也映在了我的眼里,更留在了我的心里。

刚刚步履蹒跚地绕过了蜿蜒崎岖的山间小路,凌空架起的吊桥又横亘在眼前。桥底“哗哗”的水声令人闻而生畏,为风雨所侵蚀的的铁索早已锈迹斑斑,令人不寒而栗。在水声与吁吁的喘息声的交响中,只觉得身子不禁地随着那悬着的吊桥左右摇晃。即便如此,我却如履平地,只感到轻微的晃动。母亲呵,你瘦削却结实的.脊背是我心中最平坦的大地。

一抹落日的余晖将母亲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我的脑海顿时泛起阵阵波澜。无数个日日夜夜,母亲披星戴月地在田间劳作。悠长的劳作声在山谷回荡,仿佛山也听懂了母亲的言语。“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这不正是母亲劳作情景的真实的写照么?

……

时间如过眼云烟,一晃十几载。母亲的身体渐不如从前,本已瘦削的身体愈发佝偻了。无情的岁月在母亲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过度的操劳使母亲原本乌黑的头发里生出了些许银丝。岁月偷换了你的容颜,却带不走你深深的爱。成长的路上有你一路相伴,岁月有多么漫长,你的爱就有多么绵长。

岁月悠悠,我爱这与岁月等长的母爱。

母爱随笔散文5

母亲手巧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剪裁、缝补、绣花,几乎无所不能,但让我终生难忘的,是她纳的千层底。

从我记事起,母亲的针线筐里就有一本书,里边夹着不少用报纸剪成的大大小小的鞋样。我是母亲最小的儿子,她对我自然格外疼爱,家里吃的用的东西任我随便翻动,她也不会责怪我。然而,当我有次拿起那本书时,遭到了她严厉的呵斥,那些鞋样全是母亲的“宝”。

母亲的“宝”不止这些,还有家人穿剩的衣服。20世纪七八十年代,物资极其匮乏,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我家是多子女户,生活更是困难,衣服不仅“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而且还姐姐穿小了弟弟穿,弟弟穿小了妹妹穿。我在家中最小,除了过年能穿上一件新衣,平时的衣服都是姐哥淘汰下来的。当这些衣服大家都穿不成时,母亲会洗净晒干收藏起来。

年幼时我并不明白母亲收藏旧衣服做什么,懂事后才知道,这些旧衣服是母亲做鞋的重要“原材料”。夏秋晴朗的天气里,母亲煮好糨糊,取下厢房屋门,把那些旧衣服扯成大小不一的布块,一层层重叠着粘在门板上,晒成糨布。接着,母亲照着鞋样,用剪刀把糨布裁成鞋底样,再用白布条包了边,五层叠放连好,用重物压上两天,便可以纳鞋底了。

纳鞋底是技术活儿更是辛苦活儿。母亲不仅要和父亲一起忙农活儿,还要做饭、洗衣、喂家禽家畜,只要得空,母亲便一手握鞋底,一手拿针线,开始纳鞋底,特别是寒冷的冬夜,昏暗的油灯光下,母亲一坐就是大半宿。她先用针锥把结实坚硬的鞋底钻透,再把带着长长棉绳的针穿过去,穿不过时要用顶针顶,有时还要用牙齿咬住针往外拉,线要拉紧拉实才可纳下一针。母亲纳的千层底,针脚密密麻麻,大小一致,排列整齐。

那时家里8口人,每人一年至少要两双单鞋一双棉鞋,母亲一年至少要做24双鞋。一只鞋五层底,24双鞋便是240层,再加上包鞋边、压鞋底、做鞋帮和烦琐的纳鞋底,母亲做鞋工程量之大可想而知。我是在彻底感受到母亲的艰辛时才明白,母亲的巧手,是在困难生活中,用千万层的母爱磨炼成的。那一双双千层底鞋,好看、舒适,伴着我和三个姐姐、两个哥哥一步步长大。到了20世纪90年代,生活好转了,家人吃穿不愁了,母亲却积劳成疾,六十来岁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纵是如此,每年夏秋时节,她总是唠叨着要晒浆布、裁鞋样、纳鞋底。那本夹有鞋样的书,她更是藏在箱底,唯恐遗失。

如今再也穿不到母亲做的鞋了,但每当听到“最爱穿的鞋是妈妈纳的千层底,站得稳那走得正踏踏实实闯天下……”的歌声时,我便会想起蕴藏在千层底里的母爱,这份母爱已深深根植于我的心中。

母爱随笔散文6

我的笔下写父亲的文章不多,更多的只是寥寥数语,几笔匆匆带过……

儿时的我印象中,是在父亲的溺爱下度过,因为成绩特别优秀,深受老师们的宠爱,更是父亲的骄傲。有时候父亲有要去亲戚家应酬的时候,我可以逃课跟着父亲去“做锅铲”(就是跟着去人家蹭饭);父亲总是把我抱坐上他的宝马(一辆永久自行车,那个时候在农村谁家有辆这样的车,是很可以自豪的炫耀的了)。这个时候往往也是哥哥最嫉妒的时候。有时候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很多时候都是我欺负哥哥的份,哥哥对我的顽劣心里即使颇有微辞,但是惧于父亲的威慑,他只能敢怒不敢言了,这个时候我往往更是得意忘形。

在那个物质及其匮乏的年代,因为母亲过早的离世,年幼的我们尚不知生活的艰辛!

父亲很多时候都是出远门挣钱养家糊口(那个时候还没有流行打工一词),一般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回来,所以平时很难在家里看到父亲的身影,而我和哥哥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有时候和父亲一起在远方干活的工友,捎口信回来说父亲会在哪天哪天回来;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雀跃起来,尤其是我最开心了,往往会很多次去小村的路口,一直望父亲回来的方向,若是远处有一个身影,不管是谁都会让自己的心惊喜起来,等到那个身影渐渐走近,就慢慢的失望了,这样的失望往往会重复很多次,直到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我会飞奔过去,这个时候父亲不管有多累都会把我抱起来,跨马骑坐在他的脖子一起回家,骑马坐在父亲肩上的我,感觉像个威武的将军!

上中学那年,开学办完住校手续交完学费什么的。父亲什么也没说,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女式的苏州手表递给我,我很惊讶,因为家里所有的钱都用在我的学费上了(当时哥哥也正在上中学,为了让我上学,哥哥只好辍学),不知道父亲哪来的银子,想起父亲曾经承诺过只要的考上好的中学,就奖励我一块手表。(那时候手表很流行,能有块手表戴在手上,是很奢侈的事情)。现在想起父亲对我宠溺的同时,也默默的在教导我怎样做人!那个时侯虽然生活清贫,但我在父亲的宠爱下,过的却是小公主一样的生活……我回报父亲的是一张张优异的成绩单,获奖证书。每次放假带着自己的成绩单回家的时候,父亲是最开心的时候,总是憨憨的笑着,吝啬的不会多说一句话。这个时候若是我还小,他会抱起我用他硬硬的胡子扎我的脸;大了一点的时候,他就点上一支烟,在众亲友的羡慕声中憨憨的笑……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自己已经工作多年!

离开校园,踏上社会的我,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到人生中的跌跌撞撞,经历小小的收获和挫折时,无论是小有成就还是经历艰难,我都悉数和父亲讲过,但当时都不能从父亲的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欣喜抑或悲忧的表情,他似乎很木讷,对我也不说什么话!现在想来父亲心里一定也会有喜忧的,只是他不愿让我看到……也许他更相信自己的女儿有能力应对一切吧……

而今自己离家离父亲很远,和大宝开车最快也要3小时。只能每月定期给父亲汇去生活的费用,给父亲买衣服,买礼物,每天晚上坚持给父亲去一个电话。也许电话中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有时候也就几句话,问问他今天怎么样?晚上吃的什么?身体好不好?然后就是叮嘱他照顾好自己,让儿女放心之类的话了……一有时间我会搭顺车回家看他,我是想让他知道,他的孩子都想着他!

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个中秋节,我送礼品给他,因一些小事返回时自己哭着走了!当时自己一直认为是父亲的错,其实哪有谁对谁错,只是有时候,不一定每件事父亲都赞同我的意见罢了,而我却认为自己是对的,父亲应该听我的,现在想想自己的多么的幼稚,有时候在父亲面前独断专行,父亲却从来不计较……相对父亲的无语,现在的我想来惭愧……

今年春节假后,我们各自都准备离家上班了。父亲一个人默默在厨房用早已不用的锅灶,炒了很多很大很大的青豆,说是给我和哥哥分带着,用家乡特产的酱油泡着很好吃。(当时我还在想现在谁还要吃这个啊,也就是小时候、上学住校的时候吃过,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突然我想起炒面粉,父亲很开心连忙说:“你想吃啊,我现在就给你炒。”

看着父亲忙上忙下,我和小猪(儿子)也加入了,尽管我们都是给父亲炒面粉的过程中添乱,(我和小猪脸上弄的面粉像两个花脸似的)父亲却是笑容满面……当面香扑面而来,我突然回到了小时候……一边的小猪闹着要吃,(小猪还小,没有见过我们儿时吃的这些东东,他不知道面粉炒了之后,泡的时候要1:3或4比例的,因为炒熟的面粉加入热水有几倍的膨胀率),嚷嚷要用大碗泡面粉吃,说小碗太小了,笑死我们了!

现在基本上每天吃饭,我都想吃父亲炒的青豆,好香!它们散发着家的味道!父亲的味道!

炒面粉放在办公室抽屉里,有时候早上没吃早饭或者肚子饿的时候,泡一点面吃,比任何外购的食物都好吃,每次吃到炒面粉,满脑都是父亲的身影……父亲不善言辞,却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我们的爱,父爱如山,沉甸甸……

写完这篇文字的时候,我又开始吃泡面啦,呵呵……

母爱随笔散文7

暮秋的一个傍晚,夕阳西下,鸟雀归巢,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数年未归,忽然要回里,心里别别地跳。

我的村庄像是在惧怕着什么,压低了土灰色的身子,无语沉默,不事张扬,倦伏在已经收获过的平原上。村头的池塘里已是没了水,塘底干裂,岸草微黄,一头猪在坑底拱食。杨树叶子在渐渐变硬的风中,三三两两悠然地离开枝头,缓缓地飘落于坑坑洼洼的路面,索索有声,像是幽灵的叹息。我在村中未遇到一人,家家关门,户户冷落。一头黄牛横卧于槐树下倒沫,竟没有看我一眼,黑老鸹站在枝头望着我使劲地叫,好像有什么紧要的话要对我说,我的心兀地悲凉悲凉。母亲已是不在,家里惟有大哥,在这秋风萧瑟的向晚,他在做什么呢?

我走到自家的大门口,院门虚掩,门了吊生了黑锈。推门进去。满院秋叶,悄无声息,但见房门紧锁,瓦檐低垂,原来颇为张扬的木门,斑驳陆离,零落萎缩。过年时帖的红对联已经退了色,多处破损,字迹漫漶,院子里空空荡荡,秋风萧瑟,房顶的屋脊兽发出呜呜地响声。我想起母亲在世时,可不是这样,家里虽不富足,却总是充实饱满,常有喜气。不论我天南海北走有多远,不论我外出四方云游能有多久,只要一回来,家里的门总是开着的,一进门就感觉暖烘烘地被亲情包围。

往时,我每每盼着回家,因为家里有年迈的母亲。每次归里,快到家门口时,心里就狂喜,像幼时过年般的兴奋。先是紧跑几步,在院门外就忍不住大喊:“妈妈!妈妈!”这时候我就看到了我的母亲,深蓝色的头巾,对襟棉祆,圆口步鞋,几缕白发从头巾里露出来。她停下手中的活,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往外走,当她倚门看到我,瞬时的惊讶,便笑了,满脸的皱纹舒展。这种笑是长久对我的思念、担心后的释然,是见到她的小儿子后的幸福和满足。只要看到母亲,我的心就安了,就像看到村外的田畴远山,村边的浅水明河,那样历历真切,我的心就踏实了。我会大步走进屋内,把大包小包堆放在小方桌上,随手把带回来的糖果,散发给前来看热闹的孩子们。然后,外衣也来不及脱下,就四处转悠着看,先看墙上帖着的五颜六色的壁画,神龛的香炉里未有燃尽的冥币。用手摸摸每一个熟悉的板凳桌椅、粮屯、锄把。再到里间屋内看看我昔日睡过的木床,床上虽是堆放着破铺衬烂套子,但那稿荐竹席,仍是旧时的。木床里边的土墙上仍帖着我学生时写的毛笔字,虽纸旧字弱,却也透见得当时的日月风雨。我妈说:“你哥多次要用白灰刷墙,想把这些字揭去,我不让揭,看到这些字我就像看到了你的人。”母亲虽不识字,不明白这纸上写的是什么,但村里人皆说这些字写得好,她就舍不得揭去,逢有生人来,她就会指给人说:你看看这些字还是新朝在家时写的。来人为了安慰她,让她高兴,总不忘夸耀几句,她就当真了,随即眉开眼笑,好茶好烟招待。靠窗子的小木桌,是我在家时用来读书写字的,现在仍然擦得干干净净,日月行于其上,像我在家时一样。桌上的两只墨水瓶,里边已是很久没有墨水,还是我在家时用的,算算已有20来个年头了。凡是我在家用过的物件,无论多久,我妈宁是不让人毁弃。

我在家里东看看,西瞅瞅,总也看不够,屋内看毕,又到院中。老黄狗虽未见过我,却知道我是自家人,初见我就和善、友好,摇尾巴,一声儿也没有叫。猪仔隔着栏栅对着我直哼哼,正在猪糟里啄食的鸡鸭尽皆抬起头,瞪着绿绿的小眼睛望我,研究着我。家里像是有一种节日的气氛,幸福,饱满,光鲜,各种物体上都闪烁着一种吉祥的微光。这就是我的家呀,有了这个家,我把外边的疲劳、屈辱、迷茫、痛苦全都忘了。屋内屋外看毕,母亲就会喊我去吃饭。幼时,我最爱吃母亲做的煎饼汤,这种饭对于当时的贫穷人家来说,多少有些移奢。先在锅里摊上一张煎饼,续上水,再放些葱花,粉丝,菜叶,煮开后,有稀有稠,筋叨味美,且有锅底的糊香味。每逢我头疼发烧,母亲就戳锅燎灶,为我做这种饭,有时想吃,真盼着得一场病。长大后,每逢回家,一落脚,不管饿不饿,母亲就会为我做得此饭,热乎乎地端给我。母亲为我做的这种饭赛过世上的任何山珍海味,我从中吃出了人世的暖意。吃着这种饭,我的身心一下子就溶入亲情,溶入故乡的方言土语,阡陌里巷。

飒飒秋风,今又归来,却有了凄凉意,但见屋门紧锁,不见了我的母亲。我把提包仍在地上,身子发沉,站在院子里良久发呆,感到少有的孤单,冷清,眼泪就落了下来。我说:“妈,你的小儿子回来了,你却不在,你去了哪里?妈?我现在没有家了,家被你带走了。”此时,四野晦暝,鸡鸭归圈,院门响处,我的大哥回来了。他的背上背着大捆的干草,晃晃悠悠,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整个人儿都埋在了里边。大哥放下草捆,方看到我,只是无言地苦笑一下,远没有母亲在世时的明亮豁达,我看到他脸上沾着草屑和尘土,人瘦了,暗了,个头也矮了些。

母亲带走了我们的幸福和快乐。

母爱随笔散文8

一夜没睡好,早晨起来,头有点疼。大哥说,你回来的少,到咱妈的坟上烧张纸吧。我点了点头。这种冥纸,居家皆有,不用我跑到街上去买。大哥每逢清明,或阴历十月初一,都要到父母的坟上去燃香烧纸,以祭亡魂。此纸八寸见方,厚厚的,呈米黄色,大小商店皆可买到。大哥从床底下取出一捆子冥纸,放在小方桌上,再用100元的、10元的人民币在每一张冥币上拍一遍,叫做“打纸”,他做得准确而细致,脸上表情肃穆。

我家的祖坟在村南,靠路边,离村子较近,站在村中高处,便可望到,母亲就埋在那里。那片坟茔,高高低低,约数十座,从上往下,呈扇面地散开。这里躺着的,都是我的亲人,大多是我从未见过的,我认不出几个熟悉的。在父亲母亲的坟上边,躺着的是我的爷爷奶奶,再上边就不知道了,爷爷奶奶我从未见过,对父亲的印象我也很模糊。爷爷的坟侧,长着一棵碗口粗的栋树,叶已落尽,数条枝杆,简洁明了。死去的亲人,渐行渐远,每天都离去一些,像这栋树,仅余几枝,余者尽皆隐了去。母亲的坟稍高,兀立荒野,悄然无语,因是深秋,坟上的青秧子,皆已枯去,只剩下一些枯藤盘绕,错落纠结,时有秋虫鸣叫。鞭炮响过,冥纸燃烧,纸灰满天的飞,像黑的鸟群,飘上落下,落在路沿,沟边,微微颤抖。远望村中,房屋呈土灰色,散落无序,日色荒荒,有人站在那里望我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天高地阔,风轻云移,不远处,几个黑黑的麦桔垛,像是在来回走动,步履蹒跚。我和大哥跪在母亲的坟前瞌头,大哥说:“爹,妈,起来拾钱吧。”我听了,忍不住就有了泪。

母亲死于食道癌,马营村里,多人死于此病,是水土污染,还是使用农药过多?不得而知。母亲在南阳住院时,我正忙着跑调动,上下打点,拜佛求人,无暇陪老人,只有二哥在医院看护。没有把她接到郑州一些大的医院治疗,这是我一生的疼,一生的悔啊。

母亲从医院接回村里,已是无望,终日躺在床上,茶水不进。病危时,我从郑州赶回,她仅是剩下一口气,眼窝深陷,不能言语。她自知已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她还是那样平静,没有慌乱。生病的那些时日,她大概也把人生悟了,虽有不如意,但也无悔无怨。近晚,她昏了过去,我跪在床前,哭着喊着,她只是用力地挣开眼,淡淡地看了我一下,又闭上了眼,她太累了。她仍在挂念着这个世界,挂念着她的孩子们。尽管她在这个世界上一生操劳,从没有享过福,也没有快乐过,但她还是挂念,因为我看到她的眼角滚出了一滴泪。她开始拉着我的手,一直拉着,我感到了另一个世界巨大的力量,它们要把我的母亲带走。我拉着母亲的手死也不愿松开,但我感到,母亲的手慢慢地没有劲了,松了,我就知道不好,母亲去了,我们挽留不住她,我哭着大声地喊她,唤她。医生劝我说,别哭了,准备后事吧。

我只是不相信母亲就此离去,总想着会有奇迹发生,母亲还在,她只是睡着了,说不定过一会就会醒来。有人拿过来一条白布单子,把母亲的脸盖了起来,我不让,我怕盖上单子会影响母亲的呼吸,她本来呼吸就很弱啊。我不知道母亲死时的心情,她一定对死亡有着深深的恐惧,因为她不了解另一个世界是什么,因为她舍不得离开她的孩子们。母亲死后,大哥最为伤心,我和二哥常年在外,丢惯了,大哥可是一直跟着母亲,母亲一直为他撑着家,拿着大大小小的钥匙,里里外外地操心。母亲忽然去了,他就塌了天,常在梦里哭醒,哽咽不已。

母亲魏跃敏,享年七十有二,其夫早逝,下有三子一女,女儿因病过早夭折。独自含辛茹苦把三子抚养成人,一生平实无故事,却又在细微处惊人魂魄。母亲的坟前没有立碑,惟一堆荒冢,但她的碑位却立在子女们的心里,像天大地广。

母亲就这样去了,一去经年。我不知她去了何处?但知道她是不会再回来了。人死后究竟有无灵魂,假如有灵魂,那灵魂又是什么,她还能感知人间的事吗,还能看到她尚留在世上亲人和孩子们吗?母亲死后,我从来没有梦见过她,我是多么希望梦见她一次,让她告诉我她在哪里?告诉我她所在的那个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是否亦有风霜雨雪,阴晴圆缺?她是否仍然起早摸黑,仍在操劳奔波?我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呀!母亲,你活着时,我在外工作,一年也就见过几次,但彼此存在着,心里就踏实,世间虽万事都难,却又是快乐的。现如今,这厚厚的黄土,把我们无情地隔开,漫漫黄泉路,阴阳两界,我们再也无法相见。你走了,我在这个世上的家也没有了,我回到村子里来,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冷清,还有委曲,这里再也没有了家的感觉。今天,我写下这篇泪水的文字,这是呼唤你的声音啊,你若地下有灵,能听到吗?

母亲,我永远的母亲!

母爱随笔散文9

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天已变得漆黑,娘和爹已躺在炕上,爹还没有睡。用手示意我不要喊娘。娘躺在炕上,手里攥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娘轻轻地动了一下,装着麦糠的枕头一阵阵抖抖索索地响——我听见了娘压得很低的抽泣声。

爹和我静静地坐了很久,偶尔对看一眼,像是用心灵的暗语在交流。我明天就要走了,想跟娘说点什么,可等了很久不见娘醒来,娘啊!我要走了,你不和我说说话吗?

我朦朦胧胧地睡去,又朦朦胧胧地醒来。娘坐在我的炕沿上,愣愣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娘坐了多久。煤油灯挂在炕头的墙上,亮光被一张书纸遮着。炕前有一圈圈浅浅的淡淡的昏黄。我每翻一次身,娘就压一次被角。娘一回儿攥我的手,一回儿用粗糙的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摸。我没敢睁眼,怕眼泪流出来。

娘开始为我叠衬衣。衬衣洗的雪白,她把所有的皱褶一一抚平。这是爹用挖小草挣的钱买来的。我只穿了一次,那是一个极闷热的夜晚。月亮从扎山后匆匆地爬出来,像一只透明的气球,摇摇晃晃往天上飘。我穿着爹刚买的雪白的衬衣在屋檐下默默地走。爹买衬衣被雨淋感冒引起的咳嗽声从屋里窜出来,撞到院里的梧桐树上,惊飞了聚在树上的麻雀,弹撞得我的心一跳一跳的疼。

“孩子穿破衣服和城里娃混在一起,叫咱孩子难受。只要孩子能学出个样子来,也就是咱俩的福气。”娘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划得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晶亮的泪珠从眼睛里爬出来。

一股耐闻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擦去泪珠睁眼一看,是爹围了炉子烧饭,木柴劈劈啪啪地响,红红的火苗舔着锅底,映出了爹瘦削的脸。这使我想起年三十,爹把冬日砍来的木柴劈开,放在院子里晒。晚上就把木柴投进火炉里炸年菜。炸完了,爹便在火炉旁默默地吸烟。娘也乐了脸看我抱一本书正正经经地看,这是一年到头才有的暖融融的日子。

天还没有亮,娘轻轻唤醒了我。包裹已叠得整整齐齐,饭也做好了,腾腾地冒着热气。娘催我和爹快吃,自己却在一旁看。

去佛村赶早车,路很黑。娘要爹送我。自己倚在门口,不肯回屋。

我和爹沿着公路向佛村走去。雾气很重,路很滑,爹走在前面,不小心踩着路上的乱石,一个跟头摔倒了。爹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就走。这时一辆夜行车迎面驶来。借着灯光,爹卷起裤腿,膝盖上已是一片模模糊糊的血迹。爹的头上被雾气蒙上了一层白霜,像一头白发。爹朝摔倒的地方看了一眼,摸出一支小鱼烟点着了,一拐一拐地继续走。

我的心一阵颤抖,许多滋味涌上心头:“爹,别送了!”

母爱随笔散文10

婴儿时

母爱是一滴甜甜的乳汁

我在这里

母亲在那里

少年时

母爱是一条长长的小路

我在这里

母亲在那里

长大后

母爱是一张窄窄的车票

我在这里

母亲在那里

而现在

母爱是一根细细的电话线

我在这里

母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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