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人生人生随笔

碎片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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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散文随笔1

中午,太阳火辣辣照在地面上。街上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碎片散文随笔

在十字街路边,一位穿黑色衣服的年轻妇女抱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子。跪坐在地上,向路边的人乞讨。孩子嘴里含着一个奶瓶子的空乳头,闭着眼睛。这让我突然间想起小时侯读过的一个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在寒冷的街头,饥寒交迫。用火柴那微弱,那微弱的光芒温暖自己,可是最后却冻死在了街角。很可怜的孩子,演绎了一个很可悲的故事。而妇女怀中的这个小孩子没有食物吃,只能含着空乳头睡,与那个买火柴的小女孩倒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那个妇女,低下头用目光紧紧盯视着孩子,满眼流露出的是痛惜与关怀。大热的天,这一对母子雕像一般跪坐在街头,看着叫人产生一种同情和哀怜。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对母子要沿街乞讨才能度日?孩子的父亲在哪里?其他的亲人在哪里?不由得叫人浮想联翩。路过的行人,也有看他们可怜,施舍一些钱财的。可是就这样一些钱,又怎么能使这一对可怜的母子安定下来?

一个年轻的妇女,带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没有食物,没有钱,没有去处,这日子可怎么过呵。看到他们,自然而然有一种辛酸与悲哀只涌上心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时侯顽皮胡闹,不小心打碎了家里的花瓶。然后感觉做错了事情,很是懊悔。就自己用白乳胶来粘,可是老是粘不上。最后爸爸勉强用其它东西粘好,可是那破碎时留下的裂痕仍然恢复不了。那打碎花瓶时的记忆,也像花瓶破碎的碎片一样残缺不全。见到这一对母子和他们可怜的遭遇,就将这些事物联想了起来。

碎片散文随笔2

一个人最悲哀的,莫过于遭到背叛,尤其是来自那些你曾经相信甚至曾经爱过的人的背叛。昔日无话不谈推心置腹亲密无间的朋友,往昔指天共誓相濡以沫永生不渝的恋人,乃至共处统一檐下有着血缘之亲的家人,蓦然之间,却站到你的对面,你将作何感想?坏人会众叛亲离,那是报应;可好人要蒙受叛离之痛,却只能说是造化弄人。昔日所爱,今日之恨;昔日所欢,今日之悲:莫不让人感慨万千。

如果,如果没有一颗足够坚强的心,你我实在难以想象如何面对那些熟悉的脸庞。即使不会当面以对,常言有曰睹物思人,纵然我们竭尽全力,仍然无计完全排除他们的生活印记。我们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做到假装一个人从未存在过。然而一旦想起他们,昨日的诸多欢乐和今日的万般伤感总会让人悲从中来难以自禁。

这时,我们才会更加敬佩东坡。他在乌台诗案身遇危境之时为友所叛,困于囹圄贬于黄州。可所经人世沧桑依然无妨他达观地高唱“大江东去”,潇洒自如地“一蓑烟雨任平生”,这是何等胸襟。不过,谁也不愿尝试成为东坡第二;背叛,总不是有人想要的。

碎片散文随笔3

每隔几个周我总是要逃离城市里南校区到山脚下的北校区,就像女朋友的大姨妈一样属于正常生理活动。坐着连接南北校区的公车,在两点之间游动。

我就像一条鱼,跟着洋流在这个世界四处飘荡,在蓝色天空上摆着尾巴。因为要生存,不可避免的群居,因为怪异的灵魂,不可避免的离群,这是一个奇妙的定理,当我们离的越远,相互的吸引力便越强,多么美好又痛苦的事情。

九月的汉中天空很美,蓝色天空充当着画布,低空漂浮的白色云团就想来自遥远时空的城堡,我就想起了那首悠扬的《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是日本的一部动漫,是以《格列夫游记》中漂浮岛的故事情节改编而来。情节一般,画面和音乐具佳。

值得去赞美的是,人类的想象力和艺术创作力。《格列夫游记》的作者用漂浮岛来象征英国对殖民地的暴力统治,而《天空之城》给了故事很大的空间,强大的空中城堡,不知道因为什么打击而毁灭,结尾的那棵大树要把这份神奇带往何处?

值得去学习的是,为什么日本的动漫师能找到如此有吸引力的题材加以创造,而我们的动漫依旧是不堪入目。前几年出了一部国产动漫《秦时明月》,画面不错,音乐不错,但故事情节依旧老套。我们缺少的不仅仅是是科技核心竞争力,更多的是思维核心竞争力。

历史剧一遍一遍的翻拍,流行的不是好大喜功就是后宫是非,为什么木有去拍百家争鸣、去拍五胡乱华、去拍五代十国、去拍宋灭元出、去拍晚清局势,这些决定中国走向的时刻木有被关注,关注的却是后宫争宠,媚态全出。更可笑的是中国独有的抗战戏剧,一场有亡国之险的全民族战争,怎么会被拍成戏剧呢?牢记着,日本军队战死150万人,而我们的国家死去了20xx万人,这是什么概念,对方死1个人我们就死13个人,这是一个国家最大的耻辱!

不要说什么创造力,我们连基本的良心都快没了。

怪不的在家想看个好一点的电视剧都木有!

碎片散文随笔4

时光碎片,缠绵眷恋,回首见潇潇暮雨中的那一抹油纸伞下的素颜。

花重锦官,流连几番,杨柳清溪畔青衫持伞等一段菁华梦里的相见。——题

花楼中,你对花轻绽笑颜,几多温暖,却还不见你的笑脸,遥望窗外冷风涩然,你却视而不见。重新打起伞,在风雨中孜然一身,倔强的孤独流连,让寂寞和着风与在世界的尽头将一切弥漫。风雨遮不住的是望穿流年隔世而来的那一双眼。闺楼里,你对镜默然,凝视镜中的容颜,恍惚间手持一抹针线续半幅残娟,孤影对空寒。雕楼小筑对窗遥望市井喧嚣弥漫。寂寞却扑面,纸醉金迷流连往返,阁楼中空叹。

红尘阡陌畔,青山绿水悠然,涛涛江水间金鳞隐隐跃现,阡陌歌谣回荡两岸。静静的遥望江畔,执笔画一抹笑意迥然,没有伤感,没有陌然,微微勾起的嘴角,是你微笑的脸,是花楼中最美的爱恋!古老的胶卷,将这一幕定格,在,在相框里的青山绿水间,我陪你风景不变。古祠小镇间青石板长街,烟花稀绝,野草独自街头摇曳,游人小贩赞叹叫卖不断,柔柔小河水面涟漪圈圈点点,深巷人家清酒香酿。青衫红颜亦相恋,并肩看灯火旧阑珊。衣阙飘飘,风雨飘摇,红尘眷恋,伴卿身边,无言亦觉情美满。书一纸相思词,描半阙残诗。宣纸上卿素颜静默,笑颜长街尽头,吾伴卿红尘尽守。

安然的一个南一个北,背对背坐在彼此的风景里,书画这轻描淡写的几笔,时光里的剪影,是回忆的碎片,散落一地,点滴的回忆拼凑不出残缺的美丽,是留不住的你,你却已不在这里。

碎片散文随笔5

我的父亲母亲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双方的父母决定了终身的。虽然母亲22年与父亲未谋一面,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就认定了父亲一辈子,无论他是富贵还是贫穷,是显达还是平庸。

父亲参加了八路军打鬼子,离家已有数载。等到父亲的部队到了陕西,暂缓入川,父亲才得以从宝鸡的部队驻地赶到潼关接母亲。母亲风尘仆仆五百里走到潼关火车站,跟随父亲到部队完婚。

结婚后,母亲数十年都是随军做“家庭妇女”。除了在家属队有过短暂的集体生活,母亲的职业就是养儿育女。此后的12年里,我们兄妹6个一一出生。孕育和抚养,占去了我的母亲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我的父亲幸福而又满足地看着我们这些阶梯式的小不点,像看着自己的队伍似的对我的母亲说:你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带好。

我的母亲没有档案,她的档案都在我父亲的履历表里。关于我母亲的职业一栏里,永远都是:家庭妇女。我们兄妹6人的档案里其亦如是。就因为母亲是“家庭妇女”,20世纪50年代和“文革”中,我的母亲带着我们两次下乡了12年之久。

父母亲崇尚节俭。有一年,单位组织他们去旅游,他们连夜烙了许多饼准备路上吃。结果路上每餐都有单位安排,一兜子饼发了霉,他们也没舍得扔掉,原样带了回来,给老家人当了猪饲料。对于我们的穿戴,也是新旧搭配,大改小,一个个轮流穿。凡是当时孩子们流行的穿戴,母亲决不让我们落后了,即使旧衣服,母亲也要把它们整理得展展括括。母亲说:你们在学校上学哩。母亲的微言有着深刻的大义啊。可是,我们没有见到母亲添过一根线一寸布。

对于我们的思想成长,父亲很严格。记得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我被提拔为军官,回家还不敢穿部队配发的皮鞋,唯恐父亲看到后批评。我大妹妹参加工作在金融系统,父亲就要求她工作中身上不要带钱,避免公私不分授人以柄。

但是,父母亲在生活上对我们很关爱。在改革开放之前,副食品很紧张,父亲就想方设法买点猪骨头来给我们解馋。当有猪骨头啃的时候,那一天成了我们日子里最为鲜亮的一天。当我们吃完肉、啃完骨头满足地舔着手指头、咂吧着嘴唇时,回头才发现母亲和父亲坐在一边看着我们,母亲的眼里还噙着泪花,眼神是那么复杂,既有欣慰,又有痛楚,还有几分歉疚。至今我都难以忘记父亲母亲的那种眼神,它深深地铭刻在了我的心上。

写下这些文字,我的女儿已成家立业,我也进入了一个新的人生路程。人们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只有在这个年龄段,才能真正理解为人父母的艰辛。所以,不管岁月过去了多久,我仍然要说:父爱,是我们一生中重要的依靠;母爱,则是我们生命中最大的感动。

感谢我的父亲母亲。

碎片散文随笔6

喜欢听雨,喜欢静静地坐在软床上享受生活的安逸与舒适,喜欢一个人走石子路,喜欢听别人的故事,喜欢安静地流泪。

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慢慢离开了人群,不是像文人雅士那样为了逃避城市的喧嚣,不是因为世俗的沧桑,更不是因为走入爱的魔境,我想我是累了。这样的说法有些荒唐,对于一个正处于花季的'少女来说,是否显得有些颓败,像那墙角开败的蔷薇,刚萌芽却要死亡。

我一直凭着感觉生活,对文字也是如此。我追求文字的精细,甚至需要它读音的美丽。文字是用心情来经营的,我一直这样认为。当一个个熟悉地汉字拼写成一个词语,一个句子,一段文字时,我开始发现文字里的心情是那样突兀,那样显眼,不知道用文字来记录心情,用文字来描绘生活,用文字来创造世界,会不会只是像我看到的用枝叶来遮掩天空那样,那么小而又那么辽远。也许吧,当一片翠绿像海水一样扑面而来时,你会觉得那不是年华的繁盛,而是我们要衰老了,我绝没有遗憾或惋惜的意思,因为经历了炽热的年华过后,我们的心情不再波澜起伏。那么,我在想我们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失落呢?没有逻辑的话语,却又仿佛如此简单。是啊,为梦想、为生活、为自己,我们都在反思,我想我应该好好地去体验那种我不曾想过的生活了,水在滴落,人在走远,留下的只有那夕阳,绯红,橘红,淡红……

我曾经为一个朋友写她的爱情,我记得其中有这样一段:

是谁在用这双锐利的双眼洞察世界

是谁在这辽远的原野奔跑,飞驰

是谁在孤寂中奋力拥抱阳光

是谁为我们的年华创作了这部交响曲

是我们,是年少轻狂的我们在弹奏

是我们,是我们在吟唱,在疯狂

现在看来那时的我应该对生活充满了热情与希望,而此时的我却如此淡然,写到这里终于明白,水是流远了,人也散尽,但至少还有夕阳,还有回忆,这样的生活也足够美。

碎片散文随笔7

大跃进时期(1958年至1961年),人们忙着大炼钢铁“超英赶美”,庄稼在地里腐烂无人收割,饥饿遍及全国各地,饿死人无数,有幸活命的人,却永远忘不了这场重大的饥饿灾难。母亲一生勤俭节约,惜粮如命。闲时,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向我们重复着她亲历的饥饿事件。

哥哥四岁时,遇上了荒年,人瘦得像一根藤,眼眶越来越大,颈子越来越长,整天蔫兮兮的。母亲日益操劳,担心拖不活。一天,摇摇晃晃的母亲拖着沉重的脚步上山剐树皮,在路边的刺巴笼里捡回了一头几斤重的死猪崽。母亲如获至宝,洗净后用芭蕉叶裹着放入火中烧熟,哥哥憨吃了一顿,肚脐眼儿都胀平了,整整高兴了一天,板壁上重新恢复了他的脚印。之后,他每天双手抱着火钳在火坑中刨来刨去,哭着嚷道:“猪猪,我要猪猪!”

大年三十夜,没有鞭炮声,没有欢声笑语,有的只是阴郁和悲苦。李大爷面对一桌孝敬(祭祀)祖宗先人的饭食,心里升起无限的凄凉与辛酸。他双手撕着钱纸(阴钞),口中念道:“祖公祖婆,蕨粑两坨,年岁饥荒,无奈其何!”

大食堂打饭是分等次的,大人每顿四两饭、三两红苕;小孩每顿二两饭、二两红苕。饭和菜各在一个窗口打。麻脸幺婆要么先打来母子俩的饭让五岁的儿子端着再去挤菜,要么先打来菜给儿子端着再去挤饭。但是,每当麻脸幺婆第二次拱出人群时,儿子手中的饭或菜已被他抓吃精光。幺婆几乎要昏厥过去,她使劲地把儿子那张薄薄的脸皮撕到后颈窝,含着眼泪说:“老子!你屙血(吃)了我吃哪样啊?!”然后,母子俩抱头痛哭。不久,幺婆别子离家独自逃荒去了,音信杳无。

张大汉子是名副其实的大汉子,大力士。挑两百斤的担子爬坡如履平地,每顿能吃一升多米的饭。挑担子时沿途客栈的老板娘都不愿卖饭给他。因为吃饭是按人头点,由他敞开肚皮胀,自己折本不说,还得四处为他借饭。大食堂开办不久,张大汉子仿佛没有消瘦,反而胖了些。其实,谁都清楚,他浑身浮肿,目光呆滞,这都是饿饭所致。食堂分的那点饭简直不够填他的牙缝。一天,他饥饿难熬,家中造翻了天,也找不到填肚子的东西。最后,在地楼下找到上一年剩下的半坛辣椒酱,他一口气全部灌进肚里,当晚身亡。

碎片散文随笔8

1958年麦收后,随着来队家属的增多,又来了一批山东支边青年,北大荒的住房更紧张了,那临时住人的帐蓬、马架子与地窝棚是过不了冬的。北大荒人怎么能被这点困难吓倒,于是农场号召大家利用秋收前挂锄后天气晴好的这一段时机,人人动手脱大坯,记得不分工种,忙闲都有指标,好像每人要脱一千块大坯,连要什夜班的拖拉机手、炊事员全不例外,为基建准备充足的建房材料。

所谓大坯,就是没有进窑烧的土砖,但比砖的尺寸大得多,我们脱的有40厘米长20厘米宽,所以大家叫它大坯,于是连队附近的水塘边,被大家平出了一块场子。脱坯得用白浆土,我们首先把表层的草皮与含量有大量腐植质的黑土去掉,拿铁锹在坑里把白浆土一锹锹的翻上来打碎,然后用水泡上。有人从马号借来了大铡刀,将割来的小叶樟草或是麦秸铡成寸段。

第二天等泥泡软和了,加上铡碎的草,用二齿钩与铁锹和泥,有的人干脆脱了鞋下去踩,等把泥与草搅拌得均匀了,两人一组,一个运泥,一个脱坯。运泥的用四齿叉子或铁锹运,因四齿叉子省力,更好用,没叉子的只好用铁锹了。脱坯的蹲在地上,旁边的是个水桶或脸盆,木头模子用一次得洗一下再放在地上。运泥的把泥运来后,往模子里一倒,脱坯的用手使劲摁,使泥巴充满整个模子压实抹平,接着拿着模子的两边,把模子拎起来。如此重复,一块块长方形大坯就平整的排在地上了。

那时开展了劳动竞赛,农工下了一天地,吃了晚饭不顾劳累,就赶到场院边的水塘处,开始脱坯。直干到天黑了还不想走。还得备土,泡上水,以利明天再干。土坯晾干后大家又帮着运到基建工地,连队又抽调人充实了基建队伍,终于在入冬前盖了十几幢家属房,上面苫了草顶,里面砌了火炕,刷了白,装上了玻璃,刚结婚或有孩子的人们住进了温暖的家。这种住房冬暖夏凉,成本很低,除了门窗、房梁用点大木料,烟囱锅台用些砖及少量五金制品外几乎全都是取自自然,辅助工种也多是农闲时的劳力,花不了多少钱。

这种宿舍,只有里外两间,不足30平方,里屋住人,外屋大灶连着火炕。农场干部职工几乎住的全是这种宿舍。这种房子年年要抹泥,掏炕,几年要重苫草。由于经营不善,连年受灾,虽然农场建成了砖窑与瓦厂,直到1968组建成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时,除了机关、学校、医院、招待所等公用建筑换成了砖房,职工宿舍面貌依旧,人们形容这种上面漏雨,墙面破损东倒西歪的土坯房是:“贴膏药、柱拐棍、披头散发掉眼泪”,再不更新就成危房了。

兵团为了屯垦戍边,迎来了大批京津沪的知青,(我们农场就有4000多人)为迎接他们各单位又建设了大批砖瓦的宿舍与食堂,并逐年更新了家属房,作为老教师,我家在1972年秋也首批住进了学校新址的家属房。改革开放后农场开始了第三波住房建设,现在与城市没多少区别了,普通职工也住进了设施齐全的楼房,有钱的更是住上几百万的独幢花园别墅,钱怎么来的另当别论,连续两任一把手全是贪财的官,也有办企业发了的,承包土地发家的。小平房出租给外来户,他们是顾工或做小生意的。想找一幢土坯房,拍张照片也难了。

碎片散文随笔9

现如今的人离开家、离开办公室、离开工作场所、离开学校等等最先想到的事情是什么?不再是以前的家门、办公室钥匙,而是手机!手机成为每个人第一工具,占去了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空闲时间。这还不够,它还把我们整段的时间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甚至是碎片。

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现如今是,一K流量一点屏。闲暇时:截屏、转发、分享、点赞。每到一处、每做一件事,首要任务就是:拍照、上传、分享、点赞。是什么让我们变得如此?手机成为第一位,朋友圈成为随时随地,分享成为必不可少?是好奇吗?俗话说:好奇害死猫。猫有九条命也是不够用的,我们不至于对周边的点点滴滴都好奇。是错失,我们怕错失新鲜的事件,怕得不到粉丝的关注,怕不能与时俱进。这一个错失,将我们的时间分割成一个个碎片时间,碎片时间不仅侵占了我们的学习时间、工作时间,与朋友聚会的时间,同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时间,就连我们睡觉的时间也时不时地被强夺了去。这就是在大数据时代,数据掀起的潮流,推动着一切向前进。我们既是数据流的制造者,也是数据流的消费者。涓涓数据流形成一条条溪流,溪流汇聚成数据海。数据海背后有一张无形的网,不仅将人淹没在数据里,就是我们的时代也在数据海里缥缈。

大数据时代,数据在蚕食着我们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将我们的时间碎片化。我们无法像电脑硬盘一样,进行一遍磁盘整理就能消除碎片,我们的碎片是不可逆的。抽取了我们学习的时间,剥去了我们家人团聚的时间,侵占了友人交流的时间,甚至夺去了我们的工作时间……。大数据的时代,我们该忽略什么?我们不是数据处理器,也没有能力和时间来处理超量的互联网数据。

对于大数据我们不能再好奇下去,继续下去我们不仅会成为数据的奴隶,摇身成一台智能化机器。人类在数据面前的衰退、蜕变,必然会让智能化的机器乘此而崛起,会给予智能机器来取代人类主导地位的机遇。农业代狩猎,无疑是人类社会的一大飞跃;而农业走向工业,则显示出人类的创造才能;工业化走向智能化,则是人类对上帝的最后一战。人类发展至今已无法退缩,夺回我们失去的碎片时间,去破解智能化后机器带给我们的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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