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节

王大爷最近经常忘事，家人担心他会越来越糊涂，所以时不时地问他一些简单的问题，让他的脑子活络活络。
　　
　　这天，王大爷在客厅木无表情地盯着电视机。儿子见状，赶紧问道：“爸，现在是什么天啊？”
　　
　　王大爷瞅了一眼外头，回答说：“白天。”
　　
　　儿子哭笑不得：“我是问您，现在是什么季节了？”
　　
　　王大爷朝自己身上打量打量，说：“秋天呗！”
　　
　　儿子心中咯噔一下：秋天早就过了，如今正是冬天，老爷子居然分不清季节了。他急忙又问了一遍，这回王大爷答道：“不是秋天，就是春天。”
　　
　　儿子顿时紧张起来，老爷子八成是脑子出问题了。转念一想，老爷子整天呆在屋里，屋里又开着空调，身上穿得也不多，难怪他会误以为是秋季和春季。
　　
　　这么一想，儿子就对王大爷说：“爸，现在什么季节，您走到楼下看看别人穿什么衣服就知道了。”
　　
　　王大爷很听话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后说：“现在是冬天。”
　　
　　儿子一听，正高兴着呢，不料，王大爷又迟疑地说：“不对，好像是夏天。”
　　
　　儿子一愣，说：“爸，到底是什么天哪？”
　　
　　王大爷摇摇头，说：“反正不是冬天就是夏天。”
　　
　　儿子真急了，拉着他就走：“走走走，我陪您去看看。这多容易啊，一看别人穿的衣服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楼下，刚好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孩，上身穿着一件毛茸茸的大衣，下身却没穿外裤，只光溜溜地穿着透明的丝袜。
　　
　　“你看！”王大爷冲女孩一指，振振有词地说，“上面是冬天，下面是夏天，这到底以哪个为准？”